生き恥
鬼灭日黑不逆不拆。

有所思(气剑脑洞六)

六一,我们不吃肉,吃糖fu芦。

本篇时间线反正不是接的上一篇。





?。


  逐风心情很好,山庄外来了个卖糖葫芦的小姑娘,他自己买了一根,一想又回头多捎了一根,准备带回去给问晴也嚐嚐。

  一进门,他便看见问晴倦在矮椅上,斜着桌子打盹,手裡还是抱着那把剑。逐风突然就感觉心裡一沉,上去推醒了他,力道不太客气。

  问晴迷迷煳煳的睁开了眼,没说话,就是用那对还有些懵然的眼睛看着他,像是在问怎麽了?

  他微笑,把鲜甜娇红的糖葫芦在问晴眼前一晃:「给你带了糖葫芦,吃吧?」

  对方只是困惑地眨眨眼,眸间慵懒的水色流转,完全没醒。逐风索性把糖葫芦戳到了他嘴上,泛着亮光的糖衣紧贴着,衬得唇色莹润。问晴终于稍微进入了状况,有些无奈,只得勉强开口道:「贫道不嗜甜,还是逐风道……、」

  说时迟那时快,握着竹籤的人毫无预警地直接将糖葫芦塞进了他为了说话而微启的口中。

  「道长真是,」逐风依然露着温和的笑容,眉眼间都蕴着柔情似水。「可是我特意带回来与你的呢,赏些光吧?」


  糖葫芦圆圆的,一串六颗,大概裹的是山楂。问晴在山上时从来没有吃过糖葫芦,也更加没有想过到了山下自己会去吃糖葫芦。在糖块已经抵到了他喉咙的情况下。

  说实话有点难受。但是糖葫芦压着他的舌头,堵着他的声音,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呼出的仅是断续的喘息,只能象徵性地推了推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奈何那人纹丝不动。

  「唔……嗯!」

  他是想喊逐风的名字制止他的,第一个音才出去逐风就把糖葫芦用力顶进了喉中深处,梗得他发疼,眼前都有些晕黑,逐风趁着这会放开了竹籤只用牙齿咬住,一手把他两隻手腕扣在身后,一手把他道冠上的发带扯了下来,三两下便缚做一起。

  发带细长,挣断应非难事。

  可问晴知道,逐风也是早料着了。

  料着他不会如此反抗。


  「可别咬。」

  逐风的笑像华山巅的陈雪。

  「不然山楂会疼的。」


  问晴给拖下了椅子,被迫跪在如今好端端坐在椅子上的逐风身前。他手上捉着竹籤,像觉得万分有趣一样,一进一出,缓慢地移动着在问晴嘴裡的糖葫芦。六颗山楂果说长还是挺长,每次逐风硬要往深处推挤,问晴都感觉喉裡一阵翻涌,吐是忍住了的,却止不住涎液藕断丝连,随着糖葫芦被拉出口中滴落地面。

  「问晴,」逐风每次喊他名字的声口,都像飞花落梦般轻柔。「你得好好舔才行啊,不然这吃到多早晚呢?我们过些时候还报名呢,是不是?也不好让清雨等久了啊。」

  问晴对这两字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微微蹙起眉,照着他说,努力将柔软的舌尖贴向被裹得硕大的糖衣。逐风眯眼望着他顺从的模样,却感觉越发抬不住嘴角的笑意。

  万般皆错。


  于是他弯下腰去,另一隻手抚上眼前人的颊边。

  「你脸红了。」

  「…………」

  问晴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只有身子些许一震。

  「说中了吧?道长。」他腻向对方耳畔。「想到什么了?怎么脸红了呢?不就是喂你吃糖而已嘛……」

  问晴看上去想撇过头,嘴裡含着的东西却让他动弹不得,只能拼命移开视线,不与逐风相交。

  「那真是抱歉啊……现在不能应付你呢,道长。你记得吗?我才说的,清雨还等我们呢。」逐风知道自己听来足够恶劣,可还是差了些什麽,他决定再狠心一点。「哎。你不会已经湿了吧?」

  「……、」

  问晴没有转回来看他,只是死死盯着一旁,红了眼眶,泪珠盈睫。

  终于成功弄哭了同门的道长却没感到多少成就,冷漠地站起身来,随手把满沾了唾液却仍然没被吃掉多少的糖葫芦抽出来搁在了桌上,由得问晴跪在地上大口喘息,连束缚也不想替他解开。

  「那我就去喊清雨姑娘了。你自己整理下吧,别花太多时间。」


  逐风去了良久,问晴才扯断了绑住双手的髮带,却没站起来,脱力一样地倚着方才逐风坐着的椅子,一动也不动。

  半晌他伸手,拿过了桌上的糖葫芦,放进嘴裡,轻轻地咬了一口。甜得腻人的糖衣应声碎裂,裡头的山楂果却是酸的。酸得几乎有些发苦。

  挺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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