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き恥
鬼灭日黑不逆不拆。

【鬼灭/缘严】兄长夸我(上)

全名应该是:想要让哥哥夸我难道有什么不对吗?但在存文件的时候觉得这个简写也满搞笑的,遂用之。

我现在脑细胞全死,只想让他们快快乐乐的就行了。

挺短的。之后应该会有快乐上车后续。

半夜意识不清,睡醒后紧急加笔了一下。






  继国严胜中了血鬼术。

  起初大家都没有发现这一点,因为从任务归来的月柱看起来可说是十分正常,仍旧是一派风清月晓、山中莹雪的冰净模样,向主公报告任务始末时也同平时一样冷静自持,语句清晰,所有人都对他以无伤的状态顺利地斩杀了厉鬼不疑有他。


  第一个感觉到不对劲的是水柱,在他于日柱干脆拒绝饮酒的邀约之后半开玩笑地询问刚从主公住所归来,手上还握着刀柄摩娑正巧路过的月柱,是否愿意赏他这个脸去小酌一会,而继国严胜却呆呆地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看得他逐渐生出困惑自己脸上是不是凭空长出了斑纹时,严胜却点了点头说:「无妨……也可。」

  水柱瞳孔地震。

  他压根没想过严胜会答应自己,因为从前他也完全没有答应过,他之所以会腆着脸上前询问,完全是为了想在拒绝之后开句「果然日柱大人跟月柱大人是一个样啊」的玩笑,结果他居然说好???这未免——太让人惊喜了,还没等水柱内心激动完,他就感觉自己的肩膀搭上了一个什么东西。

  刚刚还在十呎开外的继国缘壹瞬移到了他身旁,捉着他的肩膀,用那千篇一律毫无起伏的音调说:「既然兄长有意参加,那便容我一同前往吧。」

  水柱心里炸开了烟花。能持续整整一天的那种。

  他居然!!同时钓到了!!继国兄弟!!!这大概是鬼杀队成立以来最伟大且可歌可泣的战绩吧?这不把全体队员一起拽过来那他简直对不起列祖列宗!!!要知道继国严胜讨厌他的弟弟可说是所有人的常识,他居然在缘壹表示要一同参加之后也没有反悔拒绝,完全是不可多得的奇迹。



  也因此,在仅仅一个时辰后,队里就举办了可能是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酒宴。不只是闲着的柱,还有十数名普通队员也慕名前来,一般而言他们是不敢随意与柱同席的,因为对方无意间给予的压力非常惊人,但可以同时看见继国缘壹和继国严胜的诱惑力实在太过强大了……虽说平时被他们分别教导的人也不在少数,可同时?那是完全没有。其实也有过几名好事又胆大的队员询问过继国缘壹(为什么不问继国严胜?因为你胆敢在他的面前把缘壹的缘字说出来,他的脸色立刻就能让你体会到何谓六月飞雪夹杂风刀霜剑)与他的兄长关系究竟如何,日柱也只是极为难得地微微笑着,说,兄长的心思不是区区的他得以猜想臆测的,但,他十分确信,他在兄长的心中始终占有着一席之地。


  ……不知道该说是乐观还是悲观啊……回想起月柱露骨到无以复加的躲着日柱的行动,队员甲如此深刻地感叹。

  而这种猜测,在酒宴开始还不够一刻钟时,就被严胜本人彻底打破了。


  毫无预警地,继国严胜的手拍上了坚持要坐在他旁边的继国缘壹的头,然后像是在对待什么大型犬一样,使劲地搓揉起来。

  日柱的头发都乱了,炎柱的菜从筷子上掉了下来,水柱下意识地吹了个口哨,某不具名女队员尖锐地抽了口气。

  出现了——传说中的神技,长兄之呼吸.第一型,摸、头、杀!

  我还以为月柱大人从来压根就没有学会这一式呼吸……来自队员乙的喃喃自语。


  但这只是开始而已。严胜趁着所有人都被他震慑住的这个瞬间,絮絮叨叨源源不绝地说了起来:「你昨日斩杀鬼那一招式……宛如从空中腾起一样惊人的体态……斜阳转身便是如你一同吧……太过适合你了……那烈日当空般照耀暗夜的招式……谁也无法抵挡啊……」

  缘壹怔怔地看着他,好像一时之间完全反应不过来自己的兄长都说了些什么。严胜大人的语文真的好好啊夸人也这么文采斐然……!没读过多少书的队员丙无比崇拜地赞赏。

  有人替他们斟上了酒,但月柱只是更加拉近了自己与日柱间的距离。

  「…而且缘壹……果然身材很好呢……」

  酒是炎柱从家里带来的陈酿,不那么烈,但入口香醇,后劲十足。可是队员丁明明白白地看见了——月柱只是手上扣着酒杯,实际上一滴也未饮。严胜的喃喃自语并不是很大声,却被所有人听了个一清二楚。当然也包括日柱。缘壹的反应也很直接:他手上的瓷杯直直砸在了地上,没有碎掉,或许也是日呼的力量加成吧。

  「兄、兄长……?」

  缘壹这次终于来得及挤出声音了,他满怀惊喜地(在众人的目光下)看向他的兄长,兄长也望着他,还未饮酒,却像是早已大醉,拧起了那笼着哀戚厌憎的眉尖,一下把手上的酒杯凑到了他唇边。 

  「喝啊。」严胜的语气意外夹杂着明确的高傲与低软的讨好,冰冷炽热,听得他一阵晕眩。 「不是酒宴吗……你怎么不喝呢?」

  因我早为兄长心醉了。这话在逼饮下很难说出口,缘壹张开嘴,温热又呛辣的酒液马上流入了他喉中,几乎让他咳出声来。他不惯饮酒,若不是对兄长无止尽的爱慕阻止了他,只怕就算是他也要掀翻酒杯了。

  「你们看……这锻炼到极致的身体……」

  灌完酒之后月柱好像还不省心,一伸手就扯开了日柱的前襟,露出了对方嶙峋的锁骨和结实精瘦的胸肌,甚至他的手指还在往下蜿蜒。继国缘壹感受着那冰凉柔腻的指尖在胸前暧昧地逡巡,成功停止了思考,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脸同身子已经红得像是下了锅的虾子,只有有心脏还像活着一般疯狂乱蹦。

  「多多……学习吧……像我这般……根本及不上缘壹一丝半点……」

  严胜喟叹着,把说是正在进行性骚扰行为也不为过的手掌越发向下,最后停在了缘壹的下腹部,轻轻揉着那手感十分舒服柔软的腹肌。

  缘壹彻底熟了。


  第一个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的是霞柱。炎柱是个傻的,水柱只知道瞎瞧热闹,其他队员早就看直了眼,如果他再不出手阻止,只怕日后月柱要切腹自尽谁也拦不住。于是他跳了起来,把日柱跟月柱拉到了一起,小心翼翼地说:「两位怕是身上不好?依我所见,还是早些歇息为……」

  严胜显然还没清醒,冲着霞柱就说了一串:「上次你展示的那招……我记得叫月之霞消……?确实是相当精妙难言的招式……仿佛雾中寻花的飘渺身姿……但……」

  霞柱惊恐地按住了严胜的嘴。缘壹殿下瞪着他,眼里满是清清楚楚的怨怼,虽然很高兴平日被人说是无情无感的日柱大人终于表现出了如此明显的感情,但拜托也不要是对着他啊!电光石火间他一把将严胜推进了缘壹怀里,动用起全身的神经十分冷静地说道:「劳烦缘壹殿下带严胜殿下回房吧,虽说有些可惜,但我看两位皆是醉了,这样下去有些不便。」

  骗人的。严胜一滴酒都没喝。但现在不是追究月柱为何如此不正常的时候,霞柱拉着缘壹抱着他看上去意识昏荡的兄长站起,直直把他们推出了门外。

  看着队员们恍然的表情,他只能打从心里暗暗祈祷:希望月柱恢复正常之后千万不要切腹自杀,经历过刚才那个凄厉的眼神直击,他怕日柱会为此打算把今日在场的人全部封口。



  继国缘壹现在的心情无疑是十分雀跃的,自从阔别十几年后好不容易再次于自己的生活中迎来兄长,兄长却和幼时不同,再也没有夸赞过他,没有摸着他的头说他可爱,也没有拉着他的手教导他世上的一切。起先他以为是自己已经不配得到兄长的称许与怜惜,只能拼命地试着精进自己,换来的却是严胜越发的疏离及冷漠。就在沮丧的想着自己或许永远都不能再次得到兄长的喜爱的同时,却听见了兄长在这么多人面前夸奖自己,他差点都升上天了。

  「嗯……缘壹……你到底是怎么锻炼的……?」

  察觉到兄长的语气似乎带着点嗔怪的意思,他连忙转过头去,搂紧了现在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的兄长,恭敬地说:「我同兄长的锻练方式是一模一样的。」

  但严胜却竖起了平时很少有情绪波动的双眉。 「你骗我……我早就知道你的呼吸与我们……皆有不同……你是不是瞒过了我,还有别的修练方法……?」


  继国缘壹不无痛苦地眯起了眼。

  自然是这般的,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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