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き恥
鬼灭日黑不逆不拆。

【鬼灭/缘严】逻辑自洽

你们不会知道,我到底花了多久想标题该写什么好。


巨型ooc警告。人物心理完全扭曲的那种。

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将来必被打脸警告。

迫害警告。很短警告。

其实是沙雕警告。

日黑警告。准确来说是日→←黑。更准确的一点说,箭头应该是长这样:

这个平行线的箭头呢,它是届不到的。







  在继国严胜的记忆裡,他应该是从来没有把自己对弟弟哪怕一丝一毫的嫉妒显在面上过的,事实上弟弟也从未意识到过。不,正确地说,继国缘壹的脑子裡恐怕除了剑跟拿剑把鬼砍成碎片再斩成灰烬之外,压根没有剩馀空间放其他的事情。所以继国严胜只能负责把自己这份无关紧要也没有意义,却又足够在如同永劫般持续的每一秒内轻松熔尽他每一滴骨髓的恨意安安静静地深埋在五脏六腑之中。

  这倒也不需要刻意隐藏,本来他就没什麽表情。唯独这点严胜是和弟弟不遑多让的,不同之处仅仅在于,他属于惯性操作的压抑面部肌肉,而弟弟……

  对不曾关心在乎的事物,没有反应才是最普通的吧。严胜想。


  没错,缘壹从未在乎过他这个哥哥,这显而易见的事实严胜打出生没几岁的时候就明白了,也因为缘壹试图掩饰这点的方式太过拙劣得让人发笑。他会时不时地称赞严胜用剑技巧高明──好像他不曾花了几个礼拜便压过严胜大半年的苦心似的;或者拿严胜爱吃的东西来给他──然后自己说那些都是他不喜欢吃剩下的;甚至还会说严胜的脸生得好看──拜託,他们好歹也是双生子,说这话跟拐着弯自夸有什么区别?而且以上所有事件都是在继国缘壹脸上毫无表情的状态之下突然开始又突然结束的。

  当然,严胜同样不曾把这些无聊的反驳一一说出口,他选择了配合弟弟,适宜地捏造出一副他们真的兄友弟恭,亲爱和乐的样子,弄得他自己有时候都有点腹中生酸地反胃。

  事实全然不是如此。每天都看着缘壹的他,又怎麽能不明白呢?


  有次他终于忍不住了,没头没脑地就问了弟弟一句,你最在乎的究竟是什么?

  那日他们二人一同出任务去斩鬼,闹了一晚上方回来,早已过了三更,满屋子人都睡下了,黑灯瞎火,他想缘壹也没必要再伪装什么了。原本走在前面的弟弟转过头来,睁着眼睛望着他,看上去居然还有那麽点惊讶跟困惑的味道。


  「…………斩尽世界上所有的鬼吧,我想。」


  良久之后弟弟给出的答案,完全在继国严胜的预料之中,而且准确到了令人厌憎的地步。他突然奇怪起来自己为什麽要问一个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除了这个还能是什么?

  继国缘壹还有可能在乎些什么别的东西?

  这个什么都比他优秀,什么都拥有的男人。

  目光眺望之处也只能是比他更加遥远庞大的所在。

  严胜没有接话,只是攥紧了手中逐渐发烫的刀柄。


  他想他果然是恨着弟弟的。连他如此义正词严的目标,都显得那么可恨。





  鬼舞辻无惨突发奇想跑去招募使用月之呼吸的那位剑士时,其实并没有想过事情真的有可能如此顺水推舟。仅管开始并不那麽理想,但接着发展便急转直下,饶是他都觉得有点措手不及。他花了个把时辰在已经卧病在床的男子耳旁絮絮叨叨了千百种做鬼的好处做人的坏处,还顺便恰如其分地提醒了一下就他自己所知的,男子跟他亲弟弟做为人类穷尽一生都不可能弥补的巨大差距。两耳挂着花牌的剑士砍鬼是何等恐怖,无惨都不需要多做回想。

  但剑士只是躺在床上,墨般漆黑的长髮散在枕头和被褥间,动都没动一下,既不像要回答他,也不像准备起来拿刀砍他,更不像死了。

  正当无惨考虑是该杀人灭口或是直接无视本人意愿强行鬼化时,男人开口了。他说话的节奏缓慢地带着微妙的停顿,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重病使然。

  「……你能……改变我的相貌吗?」

  「你认为我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吗,无能的人类?」

  男人压根无视他的挑衅。「哼……那麽就……赶紧开始吧。」


  突如其来的允诺让无惨一时有些高兴,不论如何对方都是那个花牌剑士的哥哥,实力如何他同样亲眼见过,他一高兴,就随口多问了一句后来让他有那么点后悔的问题。

  「你为什麽要改变长相?」


  男人从他擅自进屋到现在都完全没有更动过的表情突然罕见地变了。他微微眯起了眼,嘴角的肌肉扭出了一个奇特的弧度。

  好像是在笑。


  「有个人说过……我的脸好看,我不喜欢,所以……这张脸……我不要了。」


  那是他还拥有人类的面容时,最后的表情。




结。

-


什么?你只在乎斩鬼?好啊我就变鬼看你砍不砍?(会砍)

什么?你觉得我的脸好看?那这脸我不要了行吧?(你弟难过得都猛汉落泪了你说呢)

所以一哥的逻辑问题不大。

至于缘壹,我只能说,他好惨啊。果然这篇还是在迫害日呼。

ooc跟cp脑就是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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